孟九无辜地嘟囔,“我这都是和爷学的。”
以前爷砍了人,也会拿着那些断臂去唬人的。
“出去!”孟煜珩忍无可忍地摆手,他有些后悔让孟九掌管牢狱刑罚了,脑子都给他管坏了。
孟九走了,他才惊觉,他的手还环在她的披风上,夜风拂过她的发丝,轻蹭在他的脸颊,缠缠绵绵。
孟煜珩反应过来,耳尖在夜色下悄然红了。
天将明未明之时,裴念祎悄无声息地潜回了侯府。
一整夜的奔波与紧张令她浑身发冷,几乎是刚沾上榻边,她便陷入了浅眠。然而不过片刻,院中蓦地传来几声压得极低的交谈。
内院理应只有春熙能进,但那声音冰冷陌生,绝不属于春熙。
睡意瞬间惊散。
她屏住呼吸,一动未动,唯有耳尖微颤,全力捕捉窗外的动静。脚步声沉沉,来回逡巡,像是暗中搜寻着什么,每一声都叩在她的心弦上。直到那声音终于渐远、消散,她才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凛冽。
在这吃人的侯府,她时刻都是绷紧着一根弦。
就在这时,春熙轻手轻脚地从门外进来,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姐,出事了,沈钦烨不见了!继夫人正在满府暗中搜人,说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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