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她声音冷淡,穿过内院,进了屋内,旁若无人地翻找东西。
沈钦通看着她这幅样子,只觉好似什么东西在挠着他的心口。
“我听下人说,沈钦烨提着剑来找你了,我怕你出事,就立马过来找你,却没看到你的人。”
院子外还挂着一把剑,东西散落了一地,满地都是打斗的痕迹,却唯独不见人。
沈钦同嗓音有些沙哑,“裴念祎,我没有想到,你在家里,过得这样难……”
沈钦烨提剑去了海棠院,竟然无一个人敢拦,她还算是安远侯府的主子嘛,他们是不是都把她当成了可以随意打杀的下人?
关乎性命的事都是这般态度,可想而知府里这些下人之前待她又是什么态度。
月光照着她的侧脸,一半明一半暗,沈钦同猛然发现,嫁入沈家的这两年,她瘦了许多,明明以前,还是个白白胖胖的奶团子。
察觉到他的视线,裴念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真是有病孩子死了他来喂奶,恶心不恶心?
“你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
冷不丁地,一道声音传来,沈钦同抬眸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孟煜珩,薄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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