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底那一丝小小的爱意,隐藏着少女又卑微又傲娇的心事。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寄给他的信件石沉大海,如今,苦熬两年,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孤单无助的少女了。
他伸出来的手,她不敢接。
今夜的春棠院有些吵闹,院子门口,一个小厮正坐在地上打盹。
想来,是二夫人特意派来望风的,看来,黑屋岭那个试图侵犯她的人,确实是继夫人安排的。
也对,她让那外室和孝期子入府,挡路继夫人的路了,她现在,肯定恨自己恨得牙痒痒,
裴念祎嘴角露出一抹讥笑,不敢吵醒那小厮,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春熙所住的小柴房。
明天,她要看看二夫人会上演怎样一场好戏。
伴随着打更声,天将明未明之时,安远侯府迎来了新一天的晨昏定省。
继夫人端坐上首,看着底下下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禀告事宜。
看着他们一个个阿谀讨好的模样,她得意的拨弄了下垂在耳边的金簪,俯瞰这些跪拜在自己脚下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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