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傅臣一愣，“我什么时候……”
“就在食堂。”
洛婉灵唇角微扬，“你可是默认了的。”
傅臣这才想起来，当时洛婉灵确实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以为那只是她帮他解围的借口，没想到她是认真的。
“呃……当然可以。”
他微微点头。
“不过我的笔记可能不太工整……”
“没关系。”
洛婉灵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笔记本递给了他，“这是我的笔记，有些地方没记全，你帮我补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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