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凝看着他的面容观察，“何况我还欠你一条命，你说是吧？”
纪寒心里飞速闪过一丝不安，怕她刚才听到不该听的，试探道：“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了？”
“虽然当年我救了你，但没想用这些捆绑你，要你报答我。”
没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唐凝淡淡收回视线，“不是想我报答，还动不动在我面前提起？”
纪寒急切地解释：“我只是想见你，你拉黑我的一切联系方式，我真的没办法了。”
“唐凝，五年了，我们五年感情，你真的说放下就能放下吗？”
他受伤的目光看着唐凝，脸色耷拉着，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好似多爱她似的，目光又深情又破碎。
换做以前，唐凝看到这个眼神就会缴械投降。
但她心底划过一丝苦涩，只觉得讽刺好笑。
她深吸口气，嘲讽一笑，“纪寒，难道不是你自己亲手了断我们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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