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水敲了敲门,喊了声“报告”,就听见里面一声“进来”,他们几个站在屋子中央,林秋水率先说:“马校长,我们是来反映今天哲学课上发生的事。”
马校长抬起头,和蔼地问:“你们是财会系的吧,慢慢说,怎么回事?”
林秋水尽量语气和缓地把课堂上的经过,客观地向校长汇报了一遍,大家也插话,做了几句补充。
白和平说:“我们遇到不懂不会的问题,向李老师请教,我们不是闹事。”
马校长耐心听完,点了点头:“哦,李老师刚才来过我这里了。我告诉他,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哲学课必须按时上,绝不能耽误学生们的学习。李老师方式方法有问题,你们方式方法也要注意。以后如果遇到问题,可以在课后私下请教老师。但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拍桌子都是不对的。好了,事情说清楚了,你们回去安心上课吧。你是林秋水吧?不少老师和同学都提起过你,评价很不错,你要继续努力啊!”
林秋水他们这几个学生,心里的纠结,总算拔了根。
从那以后,李宝珍上课时收敛了许多,不再像过去那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可他和林秋水之间,终究在心里结下了梁子。即使在校园里偶然遇到,两人也是互相用最简单的几个字打声招呼,并没有实质性的交流沟通。
一晃毕业两年多了,这对师生再也没有见面和交往过。
这一次,李宝珍来烟厂找林秋水,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被逼到了绝境。
林秋水谦恭地问:“李老师,您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
这时的李宝珍,窘色布满整个面孔,说话略微有些结巴:“是这样的,秋水,我这次来,遇到点难事,想请你帮一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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