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播组急了,镜头来回切,试图捕捉尴尬。弹幕已经开始翻车:“这操作太离谱了吧?”“人家拿奖你睡觉?影后架子比天高?”“赵氏资本残党上线:这不是艺术,是羞辱。”
就在这时候,陆砚之起身走了过去。
他扶了下眼镜,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纸,语气像在念论文摘要:“她说感言要加钱。”
全场一愣。
他顿了顿,继续念:“但我觉得今天观众更想听真话。”
笑声从某个角落炸开,迅速传染全场。
“感谢所有让我懒得动的人——你们的努力,成就了我的躺赢。”
掌声轰然响起,有人吹口哨,有人举手机录屏配字幕:“当代打工人精神领袖出现了。”
陆砚之把纸折好塞回口袋,对着镜头说:“她不是不尊重奖项,她是尊重自己。在所有人都在演‘我很激动’的时候,她选择了最诚实的状态——累,想睡,不想装。”
台下有记者举手,声音尖锐:“这是不是对评审团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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