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车门,上车之前的最后一句话被留在风里,送到江楠耳中时,里面的自嘲与失意,仍未被吹散。
周晏京说:“明明我最疼的就是她。”
……
林语熙时睡时醒,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比先前的用力得多,也急切得多。
韦太太又来了?
咚咚咚——又是三声。
她被扰得没办法,拖着发沉抽痛的身体再度爬起来,披上外套出去。
敲门声敲得太急,她被催得口罩都忘了戴,打开门,看见周晏京站在门口,怔了一下。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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