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她和周晟安相伴左右,首次长达几个小时的相处,让白清枚对周晟安的偏见有了一点点改变。
周晟安身上有着掌权者的高高在上和深沉内敛,喜怒不形于色,但他跟她爹其实不同。
他不往她身上施加桎梏。
白清枚以为这场婚约是自己从一个金笼子飞进另一个金笼子,但新的饲养员和她想象中似乎不太一样。
等到寿宴结束,她摘掉戴了一晚上的假面,拎起裙摆打算离开。
“等等。”周晟安的手在她肩头虚虚拦了一下,从她身旁走开,问女侍应要回妥善保管的高跟鞋。
镶钻高跟鞋闪着细碎的光芒,他拎在手里,走回来。
白清枚承认那一刻,心脏某个角落动了一下。
一双鞋子而已,没了可以再买,那只修长贵气的手该用来批复文件、签署合约,就是不该用来拎女人的高跟鞋。
过来的路上遇上史家的叔伯,两家关系亲近,他还若无其事地拎着鞋跟长辈说了几句话。
上了周晟安的车,回公寓的路上,她把窗户打开吹了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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