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错。”白清枚说,“你说得很对,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但是周晟安不是那种男人。”
“好好好,他出淤泥而不染,他坐怀不乱柳下惠。”这时候方围也不敢跟她拧着来,“那你生什么气呢,吓我一跳。”
白清枚气的不是周晟安是个来者不拒的俗气男人,她知道他不是。
她只是突然清醒地意识到,周晟安对她的纵容也好、温存也罢,都只是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他的未婚妻是别人,他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
这一点,其实她一直都知道。
她本来不会介意,假如她不爱周晟安的话。
看她没说话,方围又豁出去地道:“你跟他取消婚约吧。我认真的。我回去求求我爸,让他去你们家提亲。我告诉他们我爱你你也爱我,要是拆散我们俩,他们就是千古罪人。你爸有什么怒火让他都冲我来,我帮你扛着。”
“你疯了吧你。”白清枚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
“我智商250。”方围说,“我真不想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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