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枚冷哼一声:“喝多了是不是?自己去小便池里洗把脸醒醒酒。”
方围恢复正经:“我说真的,你这婚还是别结了。”
“你别在那出馊主意了,哪有那么简单,说不结就能不结。”闺蜜嫌他添乱,“她跟周晟安都订婚快三年了,婚期选好了,定制的婚纱已经快完工,现在说不结,她爹不把她打死。”
那倒是,她想取消婚约,白翰名那关就过不去。
方围啧了声,叹道:“你说我们这种人,连和谁结婚都不能选择,以后几十年都得对着一张不喜欢的脸,所以出去乱搞的才会那么多。你看我们周围被安排的那些,有几个跟幸福沾边的?”
闺蜜用眼神警告他别火上浇油:“现在翘翘爱上他了,他们结婚就是最幸福的!天造地设OK?”
“你真爱上他了?”方围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
白清枚咬着鸡尾酒的吸管,毫不遮掩地承认:“啊,怎么啦。”
“宝贝儿,别怪我直接,”方围说,“你爱上周晟安,他爱你吗?”
这话像细小的无形的针,轻易扎破一些梦幻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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