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须臾间生出了一种被倒打一耙的憋屈感觉。
“确是许久了。”
神情淡淡的附和了声,夏侯惠入座时不忘伸手作邀,“昔日兄乃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我亦贪竹马之乐的小儿,今日复见,皆尽是失怙恃之人矣。”
这话同样类似感慨的话语,却是让顺势就座的丁谧,眉毛微不可见的挑了挑。
他听出来了。
夏侯惠看似感慨之言,实际上确是在暗示现今已然物是人非,且各自家中大人都不在世上了,莫要拿血缘羁绊来说事。如果再不客气一点,那就是:有事快说!已然不往来那么久了,我没时间听你左右言他、更没心情惺惺作态虚与委蛇!
也打乱了丁谧的腹稿。
他原本还想多客套几句,彼此回顾一下早年两家的情谊,好让自身的意图能顺理成章说出来呢。
哪料到,夏侯惠竟是如此直接。
但他也没有由此愤愤于心。
相反,还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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