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明所言极是。区区漠北胡虏,焉能当我魏国中军之锐。”
“白马义从虽然沦落山野久矣,然仍前些年一直随着田太守出塞击胡,充任向导绰绰有余,稚权不必担心彼等会有令大军迷途之事。”
“此乃必然。”
“贼酋轲比能虽引兵南下了,但尚未进入右北平,与我军营寨颇远,我军分骑而出,也无需担心被彼惊觉。且我与田太守之意,乃是欲稚权引骑先沿河东去,至桑干县后再北上袭马城。行军路线要么在我魏国郡县之中,要么在山脉中穿行,稚权临马城而袭之前,定是不会被漠北胡虏发觉的。”
“我安能不信元明与田太守调度哉!”
秦朗:.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什么不妥都没有发现,那你倒是出声领命啊!
我都推心置腹好言劝说了!
你还在磨蹭什么!
对于夏侯惠的迟迟没有表态,饶是脾气素来很好的秦朗,都忍不住心中愤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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