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皮掌柜又惊又怒,死死盯着道士手中的筷子,“那是……‘斩缘筷’?!你竟把它给了这小子?!”
“借,是借!”道士强调,又晃了晃酒盅,“而且,老醉猫托我带个话——它说,百年前你骗走的那幅‘霓裳羽衣图’,该还了。不然,它就把你当年偷看百花仙子洗澡还掉进池子里的留影玉简,复制个几千份,撒遍三界。”
画皮掌柜的脸瞬间变得铁青,皮下流光疯狂窜动,显然气急败坏,又投鼠忌器。
道士趁机一把拉过还在发懵的谢债,将酒盅塞给他,又朝角落一个蒙尘的酒架努努嘴:“傻小子,还愣着干嘛?那坛最大的,抱上走人!”
谢债如梦初醒,慌忙冲过去抱起那坛落满灰尘、却沉甸甸的酒坛。
“我们走!”道士拽着谢债,大摇大摆地朝外走去,经过画皮掌柜身边时,压低声音,嘿嘿一笑,“对了,再奉送个消息——你们当年联手坑害的那个谢家书生,他还有后人活着。而且,找‘账本’的,可不止你一个哦……好自为之吧,画皮兄。”
画皮掌柜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
道士不再理会,拉着谢债快步走出留仙居。门外那两个侍者早已瘫软在地,化作两具失去灵性的粗糙人偶。
直到跑出两条街,远离了那甜腻的香气,谢债才喘着大气停下,心有余悸。
“道、道长……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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