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月理所当然道:“都是皇帝,你们又是父子,应该一样啊!”
实际上,无论是少了还是多了,都会得罪其中一个人,而且现在李世民穷的很,多了也不见得对方能拿出来。
李渊着实怔了一下,心头经不住一抖,唇瓣微微颤动。
世民是他与老妻第二个儿子,虽然不是长子,可是自小他最宠他。
而世民也亦如他期待的那般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人。
当年世民带兵出征,顺利消灭了窦建德,收服王世充,立下不世之功,他为之骄傲,册封他为天策上将,众臣之上。
只不过……
历来功高震主,他担心,若是不加以制衡,怕是天下只知秦王,不知他,不知太子,所以就委屈了他一段时间。
谁知他气性那般大,玄武门之变一下子斩了自己两个兄弟,连侄儿也不曾放过。
他这个当父亲的还能怎么说,事已至此,只能逊位,否则只会引起天下动荡,最后他到了地下,何以对得起列祖列宗。
想着想着,李渊大手紧握,眼窝就蓄满了泪水,有些萎靡地坐在那里,任由浊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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