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离开前相比,静玄瘦了一大圈,个头也猛地一窜,往日熟悉的麻衣道袍没有了,穿着素色单薄的锦袍,让人恍惚,不是离开三月,而是三年。
两人站在兴善寺的后门,丝丝秋雨如同绵密的银针砸在地上。
摘月:“师父怎么没的?”
静玄沉默良久,“我们在兰陵遇到了……一伙极恶的山匪,青榆师伯身死,师父他断了双腿,现在兰陵养伤。”
实际上,冲虚观主一直未醒,他身上的伤因为感染一直反复,现下不是心疼双腿的事,而是人能不能保下。
“山匪……真的是山匪吗?”摘月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仿若能穿透人心,就那样直愣愣地看着静玄。
静玄喉结滚动良久,最终干裂的唇瓣漏出一个字,“……是。”
原先还想瞒着,可是有人提前告诉了她,打乱了他的计划。
“……”摘月小手攥紧袖子,生气地瞪着他。
骗人!骗人!
这种话连三岁小孩子都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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