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榆道长还想糊弄两声,刚想张嘴,就见小家伙豆大的泪珠砸了下来,立马改口,“我可舍不得摘月这样乖巧的弟子……不过,不过我也是没办法,兰陵那边出了事,我与冲虚要离开长安一趟,你还小,难道你还想再大病一场。”
“……那,那静玄呢,你,你把他押在我这。”摘月小手抹掉眼泪,仰头盯着他,“你若是弃了我,我就将他的头发剃光,让他当僧人,你就与冲虚观主抱着哭吧!”
“……咳咳!”青榆道长被她的话呛到。
真是……真是一个好主意,有这聪明劲,不用担心在魏家被欺负。
“静玄他不行,此次我与冲虚去兰陵,就是为了他,你放心,我们就是离开两三个月,不会抛下你,再说三才观还在那里,冲虚可舍不得。”青榆道长此时是啼笑皆非,努力克制笑意哄着。
摘月半信半疑:“真的?”
青榆道长举起手:“真的,老夫若是骗了你,就让三清圣尊降下神雷劈我可行?”
“……三清圣尊肯定不会理你。”摘月一头黑线,古人就喜欢用这种誓言糊弄人。
青榆道长闻言,当即板着脸,“你如果不信师父,老夫只能将你逐出师门了!”
摘月瘪嘴,别过身用后脑勺对着他,良久才吭声,“我就待在兴善寺,等你来接我,不去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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