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封肆夜眼底的血色瞬间弥漫开来,像是要滴出血。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疼得她几乎要闷哼出声,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倔强地不肯示弱。
“我们结婚三年,你碰过我几次?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她看着他,眼底是破碎的绝望和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每一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发泄的工具,就是醉得不省人事!你什么时候真正把我当成过你的妻子?”
“你那么讨厌孩子,甚至亲口说过孩子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累赘!现在跑来装什么父子情深?封肆夜,你不觉得可笑吗?!”
这些话,像是一把把钝刀,不仅狠狠割开了封肆夜的心,也将她自己伤得血肉模糊。那些被刻意掩埋的委屈和羞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封肆夜被她眼底的决绝和话语里的指控刺得浑身一震,攥着她的手下意识松了一瞬。
“不是…晚晚,我…”他喉咙发紧,试图解释,却发现所有的语言在此时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他过去的冷漠和言行,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自己脸上。
温晚趁着他力道松懈的瞬间,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手腕上已经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甚至有些发青。
她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仿佛他是什么致命的病毒。
“封总,请你放手。”她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一种彻底的疏离和疲惫,“我要登机了。”
“不准走!”封肆夜瞬间回过神来,再次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几乎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恐慌和愤怒交织,让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和自持。
“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别想去!”他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专制,“把孩子留下!”
“留下?”温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弧度,“留下让他继续做一个不被期待、甚至被亲生父亲厌恶的‘麻烦’和‘累赘’吗?封肆夜,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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