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更何况拥有王的资质?
说完,米霍克的动作微微一顿。
脑海中又回想起了凯尔那记看似随意的手刀。
仅仅是血肉之躯,却斩出了比名刀都要锋锐的轨迹。
剑士,一定要有剑吗?
这个问题,在他心中萦绕不去。
“当然不会。”
回答他们的是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凯尔四仰八叉地躺在甲板的躺椅上,戴着一副墨镜,手里还捧着一杯加冰的果汁,完全恢复了那副咸鱼状态。
“诞生于地狱的火烈鸟怎么可能轻易屈服。”他吸了一口果汁,发出满足的喟叹,
“现在,他最多算是一条被暂时敲断了獠牙,套上了项圈的疯狗。咬人的狗不叫,他现在越是安静,心里盘算的就越是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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