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阳升至头顶,将码头的木板晒得发烫。
“喝酒去!”贾巴率先转身,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好。”
小镇不大,甚至有些破败,镇上的酒馆更是简陋。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劣质酒精、汗水和食物的浑浊气味扑面而来。
酒馆里人声鼎沸,赌徒的叫骂声、醉汉的胡言乱语、老板娘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鲜活而粗鄙的生命力。
这股喧嚣,与刚才码头上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两大杯最便宜的麦酒。
金黄色的酒液上泛着粗糙的泡沫,贾巴端起来就灌了一大口,然后重重地将木杯砸在桌上。
“砰!”
“呸,这酒真难喝!”他粗声粗气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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