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靠在不远处的栏杆上看着这乱中有序的一幕,不禁莞尔。
曾几何时,这种伤势足以让船员们休养好几天,宴会都得取消。
而现在,在库洛卡斯的妙手与咆哮之下,大家第二天就能满血复活。他已经成了这艘船上仅次于朗姆酒的定心丸。
罗杰叉着腰,看着库洛卡斯忙碌的身影,放声大笑:“库哈哈哈!真是个可靠的伙伴啊!”
库洛卡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尤其是看到罗杰又在用刚包扎好的手去拎酒桶时,他的血压又一次飙到了顶点,手里的鱼叉死死握紧。
入夜,喧嚣退去,海面波滔依旧。
船员们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宴会,经过一下午的“维修”,大家都带着一身药味,难得地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篝火旁,罗杰忽然看向身边正在擦拭医疗工具的库洛卡斯,收起了平日的嬉皮笑脸,认真地问道:“库洛卡斯,跟我们说说吧,关于拉布,还有那个……伦巴海贼团的事。”
船员们的谈笑声渐渐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位战力丝毫不逊色于战斗船员的船医身上。
库洛卡斯的动作一顿,昏黄的火光在他镜片上反射,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他沉默了许久,仿佛在整理那段尘封的记忆。
“他们……”库洛卡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怀念,“和你们……不,和我们一样是一群无可救药的乐天派,一群快乐的音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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