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雷利走到他身边坐下，将剑放在腿上，“只是某个小鬼一直在怪笑罢了。”
“库哈哈哈！梦里一定很有趣吧！”罗杰又灌了一口酒，扭头看向雷利，“说起来，今天下午那一击，你看到了吧？”
“嗯。”雷利推了推眼镜，“想法很好，时机也抓得不错。”
“何止是不错！”罗杰的眼睛亮得惊人，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那股力量已经能让我感觉到一点点威胁了！大概这么一点！库哈哈哈！”
雷利闻言，镜片后的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他沉吟片刻，开口道：“不止是力量。罗杰，你有没有发现，这一个月的‘爱心投喂’训练，凯尔后期的表现有些不对劲。”
“哦？”罗杰来了兴趣，“哪里不对劲？”
“一开始，他靠的是眼睛和耳朵，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但最近一个星期，”雷利回忆着傍晚的场景，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他躲避的动作越来越匪夷所思。有好几次，我扔出的木板和他背后的你扔出的鱼几乎是同时到达，但他总能用最极限、最省力的方式躲开。难不成是……”
罗杰听完，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许，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猛地一拍大腿，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
“库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见闻色嘛。”
他当然也察觉到了。只是他不像雷利那样喜欢分析，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在凯尔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正在萌芽的气息，一种能够短暂预知未来的力量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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