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夫人说话滴水不漏,既不失礼数,又叫人挑不出错处,当真是聪慧至极。
沈仕清听完,脸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如何听不出易知玉话里的深意?
这三次走水,看似是易知玉的疏忽,可细细一想,哪一次不是张氏从中作梗?
第一次走水,张氏以颜子依生产为由,调走了易知玉院中所有下人,同是儿媳,待遇却天差地别!
第二次库房失火,偌大一个侯府,嫁妆被搬空竟无人察觉?分明就是府中有人监守自盗!至于这内贼是谁,不言而喻!
第三次佛堂走火,更是荒唐!张氏竟让一个刚出月子的妇人半夜在寒风中抄经,连火炉都不许点,这不是存心磋磨是什么?!
果然,她不仅对云舟刻薄,连他这一房的人都不放过!
沈仕清心中怒意翻涌,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道:
“既是无心之失,也不必责罚了。你刚为云舟诞下子嗣,身子还未养好,不必过于自责。”
沈月柔见父亲竟这般轻描淡写地带过,顿时急了,跺脚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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