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斜着眼睛睨了她一眼,
那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嘴角撇着,满脸的不耐烦。
她粗鲁地拍了拍方才摔倒时沾上灰尘的衣摆,动作大得像是要把什么晦气的东西都拍走似的。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佛堂门前,李妈妈用力推开厚重的木门,
顿时一股刺骨的寒风从里面呼啸而出,吹得人脸颊生疼。
李妈妈粗声粗气地指了指佛堂正中央摆放的矮桌,
只见桌上摊开的经书被寒风吹得哗哗作响,
纸张不停翻动,全靠一方沉重的砚台压着才没有飞走。
"二夫人可听好了,"
她故意拖长声调,
"抄经讲究的就是个诚心,您必须得跪着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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