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佛堂后,老奴让她脱斗篷、放汤婆子,她二话不说就照办了,乖顺得跟只绵羊似的。"
张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还以为这贱人近日长了些胆色,没想到还是这般软弱可欺。倒是老身高估她了。"
李妈妈立即附和道:
"可不是嘛!一个商户出身的贱婢,整日里就知道数铜板,能有什么见识?"
她小心翼翼地将张氏扶到床边,熟练地替她脱下外裳,又蹲下身来为她脱鞋,嘴里还不忘奉承:
"老夫人您就安心歇着,那贱人今晚有得熬呢。佛堂里冷得跟冰窖似的,够她受的。"
与此同时,佛堂内的易知玉正不慌不忙地忙碌着。
她寻来一个生铁铸就的大火盆,稳稳地放在香炉旁边。
又走到佛像后方的经书架前,踮起脚尖取下几十本厚重的经书,一摞一摞地搬到矮桌旁。
重新坐回软垫上,易知玉慢条斯理地翻开经书,一页一页地撕下,投入铁盆中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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