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拍了拍沈月柔的手,
"行了行了,如今一切都还没有定论,你且不要急,咱们侯府一向名声在外,怎么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影响儿女的婚配呢?再说了,今日这事已经查明了都是刘洋那奴才中饱私囊,和侯府有什么关系!"
沈月柔冷哼了一声,
“易知玉这个下贱胚子!偏要选在今日过来闹这么一出!要是她搅黄了我的婚事,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张氏目光一凛,
“平日她一向循规蹈矩,我说一她从不敢说二,今日竟然敢在我院子哭闹,还刚巧是我院中有客人的时候过来,也不知是不是算准了我今日不会发作于她!”
“母亲,你的意思是她提前就知晓咱们今天要和尚书府相看,特地跑过来闹这么一出吗?”
见张氏如此想,沈月柔一脸的不屑,
“母亲真是多虑了,您未免把她想的太聪明了些,她若是个有脑子的,又怎么会几年拿不到月例都不吭一声呢?要我说,许是她手里真的没有多少现银,屋子又急需修葺,一时间急了,这才厚着脸皮跑来您的院子求您!”
张氏点了点头,觉得沈月柔说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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