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谁都要清楚,沈仕清说的,恐怕句句属实!
如若张家没有彻底垮台,沈仕清又怎么敢像对待囚犯一样将她关在这方寸之地?
又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苛待她、羞辱她、折磨她?!
他如今敢这般有恃无恐,定然是因为她最大的倚仗,娘家张家,已经出了塌天大祸,再也无法成为她的护身符!
否则他沈仕清不会这般大胆,不会敢这般对她的!
一想到她那向来威严的兄长已然银铛入狱,不日就要被推上断头台;
一想到所有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都将遭受灭顶之灾,或身首异处,或流放千里。
张氏的眼睛变得愈发猩红可怖,她像是彻底疯了魔一般,瘫坐在地上,时而嚎啕大哭,时而又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利笑声。
“不可能!哈哈哈哈哈…你一定是故意编造这些来吓唬我的!不可能!”
“绝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看到张氏这般状若疯癫、又哭又笑的魔怔样子,沈仕清眼中的厌恶之情几乎要化为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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