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猝不及防,踉跄几步后重重跌坐在地,裙裾散乱,腕上瞬间浮起一道红痕。
“你且好好听听自己究竟在胡诌些什么!”
他声音陡然拔高,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照你的意思,莫非这吴妈妈能未卜先知?!早就料定自己偷溜出来必会败露?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抓个正着?所以才处心积虑,提前把赃物塞进你房里,好栽赃嫁祸给你?!”
沈月柔被这一连串凌厉的质问钉在原地,脸色煞白,嘴唇微张,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
沈仕清见她这般情状,心中怒火更盛,声音又冷硬了三分,带着毫不掩饰的讥嘲:
“这般漏洞百出、不堪一驳的拙劣说辞,你也说得出口?!莫非在你眼里,为父就蠢钝至此?!连这般显而易见的破绽都看不出来吗?!”
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瘫坐在地的女儿完全笼罩。
那目光锐利如冰锥,直刺人心:
“你这脑子,真是跟你那母亲一模一样!总自以为是天下最聪明的人,觉得自己编的理由天衣无缝,能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在旁人看来,根本是愚不可及,荒唐可笑!”
他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伸手指着她,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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