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求求您了!您小点声!千万小点声啊!老奴…老奴是偷偷翻墙溜出来的,若是惊动了巡夜的人,被他们发现了,那…那可就全完了!夫人和老奴都……”
听到吴妈妈亲口承认是“偷跑出来”,沈明远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眼中怒火更炽:
“好啊!原来如此!你这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我还在奇怪,父亲明明下了严令将她禁足,院子看得如同铁桶一般,你怎么可能出得来!搞了半天,你竟是违抗父命,私自偷跑出来的!”
“大少爷您误会了!不是这样的!”
吴妈妈慌忙辩解,舌头都快打结了,
“老奴…老奴并非自己擅自做主偷跑出来!是夫人!是夫人她实在担忧您伤势,心如刀割,所以才特地交代老奴,无论如何也要想法子出来看看您的情况啊!夫人她是一片慈母之心……”
“呵!慈母之心?关心我?”
沈明远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笑声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怨毒,
“我看她根本就不是关心我!她分明就是想害死我!把我往死里坑!”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阴鸷,死死盯住吴妈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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