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柔的眉头非但没有舒展,反而锁得更紧,几乎拧成一个疙瘩,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那还能有什么事?!她都被父亲关起来了,还想折腾什么?!”
“是…是这样的…”
吴妈妈被她凌厉的目光看得心头发颤,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身子躬得更低,声音压得几乎只剩气音,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每一个字:
“夫人再三交代…眼看若宁郡主的赏花宴就在这几日了…她说…说这绝对是千载难逢、不容错过的大好机会。夫人让您…无论如何,也必须在宴会上好好整治整治易知玉那个贱人!”
她偷眼觑了一下沈月柔的脸色,见其面色不善,硬着头皮继续道:
“夫人还特意吩咐…让小姐您务必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个易知玉给若宁郡主送上…送上狐裘大衣和名贵香料作为贺礼。”
“夫人说,那若宁郡主身有隐疾,最是忌讳这些浓烈刺激之物,此事在京中虽算隐秘,但绝非空穴来风…只要这事办成了,那易知玉定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触怒郡主,甚至…甚至会因此得罪郡主身后的太后娘娘!”
“到时候,事情闹大,连带着沈云舟也必定会受到牵连,名声扫地!这对咱们…可是大大有利的!”
一听张氏竟又要指使自己去做这种阴损算计、一个不慎便会再次引火烧身的麻烦事,
沈月柔眸中瞬间迸射出难以掩饰的厌恶与愤懑,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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