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不再看她,视线转向一旁冷汗涔涔的沈仕清。
“还有沈明远,”
他声音更冷了几分,
“此人品行不端,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险些毁了秦家姑娘的清白!若非秦家宽厚,其罪当不止于此!此等行径,恶劣至极!念在其尚未造成无可挽回之后果,便重责五十大板,小惩大诫,也给秦家一个交代。”
沈仕清心头一紧,连忙躬身应道,声音急切:
“是!是!殿下明断!这逆子犯下如此大错,下官回去必定严加管教,重重责罚,绝不敢徇私!”
“至于张氏…”
萧祁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弃,
“她身为侯府主母,却心思歹毒,屡生事端,本是罪无可赦。本宫念她年岁已长,便免其皮肉之苦。”
他略一停顿,目光如冰刃般刮过沈仕清:
“就罚她在佛堂禁足,亲手抄写《金刚经》、《地藏经》各五百遍,合计一千遍。抄写时需焚香沐浴,静思己过,一字不得假手于人!何时抄完,何时方可出佛堂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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