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岂敢欺瞒殿下!下官若事先知晓张氏要做此等愚蠢下作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让她行事的!”
他抬起眼,语气恳切,
“殿下贤明,宽厚仁德,对犬子云舟更是多有提携眷顾,此等恩情,我侯府上下感念于心,日夜思报尚恐不及,怎会…怎敢生出这等猪狗不如的念头,做出在背后害殿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举呢!还请殿下明鉴!”
萧祁静静听着,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那枚触手生温的蟠龙玉佩,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幽光。
他沉默了片刻,殿内只闻沈仕清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半晌,萧祁才似是而非地轻轻颔首,语调缓和了些许,却依旧听不出真实情绪:
“嗯…侯爷这番剖白,听起来,倒也有几分情理。”
他略作停顿,仿佛在细细思量,每一个字的落下都让沈仕清的心随之起伏。
“看来,”
萧祁慢条斯理地下了结论,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此事,或许确实是张氏这愚不可及的妇人,自作聪明,想出的昏聩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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