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奇怪为何明远和月柔怎的都没在宴席上露面!还纳闷为何这秦家没入席就离开了!搞了半天都是你张婉容干的好事!”
他猛地直起身,袖袍带起一阵冷风,
“你行事如此龌龊不堪,简直是把侯府的脸面扔在地上践踏!秦家是百年清贵世家,你竟敢明目张胆地算计人家子女,怎么!你莫不是觉得这秦家是可以随随便便就捏圆掐瘪的吗!”
张氏原以为秦家会为了儿女名声忍气吞声,将此事咽下,却不想他们竟然会直接捅到沈仕清面前!
她强压着慌乱,仍是一副死不认账的架势,尖声道:
"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秦大人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儿明远分明是自己摔伤的,与他们何干?"
"还有,他们空口白牙就说月柔下药?证据呢?我月柔堂堂侯府千金,金尊玉贵,凭什么自降身价去给一个外男下药?他秦家儿子是什么香饽饽,人人都要往上贴不成?"
"这般污蔑我儿女的清白!若真有证据,大可去衙门告官!若想往我侯府头上泼脏水,我张婉容奉陪到底!"
沈仕清见她这般撒泼抵赖,面色愈发阴沉,冷笑道,
"呵,嗓门大就有理了?你不过就是吃准了秦家为了儿女的名声不会闹大,不会报官!你不会就真以为秦家会忍下这口恶气就这么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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