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用帕子掩着唇咳嗽了两声,那咳嗽声虚弱无力,仿佛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似的。
她那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都怪我..."
她颤抖着声音道,手指紧紧攥着帕子,
"我这几年身子一直不好,总在庄子里休息养病..."
说到此处,她突然哽咽,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若是我这身子好点,也许早就能发现我女儿出事的事,就不会...不会让这个贱婢平白无故地享了几年富贵..."
她说到激动处,整个人都摇晃起来,一旁的婆子连忙上前搀扶。
严氏却猛地推开婆子的手,踉跄着向前两步,对着侯夫人深深一拜。
"侯夫人..."
她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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