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
云氏见状连忙上前,温暖的掌心稳稳托住女儿发颤的手臂:
"在自己家里还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
指尖触到女儿冰凉的手背,顿时心疼得蹙起眉头: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外头天寒地冻的,瞧你这手,都冷的像冰了,快别站在风口了,快随娘进屋去,有什么话进屋再说。"
云氏身边的祁妈妈连忙递上一个暖烘烘的汤婆子,关切道:
"小姐,外头寒气重,屋里炭火烧得正旺,咱们快些进去吧。"
一行人进了主院正厅,云氏拉着女儿坐下,用绣着兰花的帕子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这才刚出月子,可哭不得,仔细伤了眼睛。"
说着将汤婆子往女儿手里塞了塞,
"多想想开心的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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