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楠眼神讽刺,“他们把我锁在封闭的厕所,把我锁在器材室,把我锁在冻死人的天台上,难道不是谋杀?老师您可别和我说是游戏,不如让您家孩子也体验一把这种游戏。”
老师被她堵住了话头,脸都绿了。
还是校长老狐狸,和缓道:“若楠同学,我听说你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去年原本还有机会去冬令营,只是经济比较困难,才放弃。我们学校向来爱才,这样吧,今年的夏令营,费用学校给你出。你才高二,还要考大学。你家里的情况,转学怕是比较困难。”
余若楠心里一寒。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学校名声臭了,影响的是全校学生。家里不会花钱给她转学,她如果不肯善罢甘休,别说竞赛,估计连高考都参加不了。
她脸色苍白,目光里是成竹在胸的校长,眉梢眼角掩不住得意的老师,和幸灾乐祸的霸凌团体。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再次被全世界抛弃。
校长,老师,同学。
没一个站在她这边。
她孤军奋战,如何与整个世界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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