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菓突然抓住她为他解领带的手。
程亦可心下茫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眸。
他眼眸细长,懒散的眼皮抬了抬,像只猫。
“别碰,酒气太重了。”徐菓扯了扯嘴角,“我自己来。”
程亦可快疯了。
他这时候,还能想这些。
她一边解他领带,一边问他:“你吃药了吗?喝这么多酒还能吃药吗?你这几天睡觉了吗?”
最后,她心疼的声音越来越小:“是不是很难受?”
“吃了。可以吃。在飞机上睡了。”徐菓就像没醉一样,一个一个问题,有条理的回答她,最后也没再挣扎,让她给自己脱外套,语气带着哄意,“你难受,我才难受。你好,我就好。”
“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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