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菓睁开眼睛,顶层的灯光刺眼。
命运,再一次同他开了一样的玩笑,把他觉得已经治愈的伤口无情剥开。
。。。。。。
那两个警察又出去了。
“嘭”的一声房门关闭,又只剩下程亦可一个人。不远处的记录仪上红点有规律的跳动,让她没法放松心态。
程亦可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屁股痛,腰痛,脖子痛。
心麻。
又过了一会儿。
房门打开,两个警察再次走进来,他们坐在桌前,做着他们习以为常的工作。
程亦可抓了抓头发,心态已经从最开始的害怕无助到现在的麻木不仁,她做好了准备再次回答那些她回答过无数遍的问题。
“程亦可,你可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