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开了过道灯,洗手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徐菓洗漱完出来,就看见程亦可光着脚站在那儿。
他知道程亦可睡眠比较浅,已经很注意,很小心了,没想到她还是醒了。
徐菓上前拦腰抱起她,语气故作严肃:“不许不穿鞋。”
程亦可揪着他的衬衣,一开口就带着委屈的鼻音:“我想送你。”
“乖,再睡一会儿。”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程亦可抽抽噎噎反驳,“你不让我睡来着。”
想着昨晚徐菓的疯狂,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动作,还有他咬着自己耳朵说“想听你哭,想听你求饶”。
她哭了,也求饶了,可是他还是不放过自己。
程亦可红了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