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套已经脱下来,而且掉落在地上,衬衣袖口已经解开挽至手腕处,领带也是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
莫名有些“欲”。
听见响动,徐菓放下手,他温声道:“吵醒你了?”
“没!”程亦可站在客厅和饭厅之间,糯糯开口,“要喝水吗?”
徐菓不答反问:“在等我?”
“没!”
徐菓叹了口气:“那就是我吵醒你了。”
程亦可蹙眉,走近把他衣服捡起来,然后看着他。
好一会儿程亦可才撤回目光,她想去倒杯水,谁知徐菓伸手一用力,便把她扯进怀里。
程亦可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意识到外面应该很冷,而他胸口微微起伏,又传来温热感。
下一刻,浓烈的酒味儿窜进程亦可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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