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家铺子原是打通了租给同一东家,一边卖布匹,一边卖成衣。
店里的伙计正无精打采地靠着柜台打盹,见有客来,也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
店内的布料和成衣陈列得倒还整齐,只是花色质地皆属寻常,样式也是几年前的老款,灰扑扑的毫无亮点。
富家官眷看不上,寻常百姓又嫌价高不实惠,难怪门可罗雀。
田嬷嬷上前,板着脸道:“去叫你们东家出来,这租金拖欠了半年有余,今日主家亲自来问,总得有个说法。”
望舒看田嬷嬷这是虚张声势呢,自己回来这么久也没单独回报过,不过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
那伙计见来人气势不凡,后面还跟着精悍的护卫,吓了一跳,忙溜进去叫人。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绸衫、面露油滑之色的中年男子快步出来,一见田嬷嬷便堆起笑脸,作揖道:“哎哟,嬷嬷您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近来生意实在艰难,手头紧,宽限几日,宽限几日嘛?”
他话音未落,便瞥见了站在田嬷嬷身后、气质沉静的林望舒以及她身后的抚剑和赵猛,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
田嬷嬷有了撑腰的,底气足了些,哼道:“宽限?这都宽限多少时日了?今日我们姑奶奶亲自来了,你且给个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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