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病人天生有着探究心理的望舒,端起油灯,推开房门,循声走向隔壁的耳房。
耳房的炕比主卧冷得多,应该是碳的原因,炕上躺着一个老妇人,盖着厚厚的旧被,正蜷缩着身体咳嗽,脸色在昏暗光线下显得蜡黄。
一个11、12岁的小丫头正靠在炕边打盹,被开门声惊醒,慌忙站起来:“奶奶,您怎么醒了?我睡着了”
林望舒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我来看看嬷嬷,你们这几天也辛苦了。”。
丫头接过她手里的油灯,帮她照明,望舒借着灯光仔细打量周嬷嬷。
呼吸急促,咳嗽声重浊,面色潮红,她伸手探了探嬷嬷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这时侯也没清醒。
周嬷嬷是积年的劳碌辛苦,加上北地苦寒,感染风寒后一直没能好好将养,拖成了现在这样。
“青溪呢?”林望舒问那小丫头,声音因刚穿越的冲击和寒冷而有些沙哑。
“青溪姐姐在外间守着炉火。”小丫头小声回答。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青色棉袄、约莫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就撩帘进来了,脸上带着焦急和困倦:“奶奶,您怎么起来了?可是被娘吵醒了?”
她看到林望舒站在炕边,连忙上前,“这里冷,您快回屋歇着吧,娘这里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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