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是陈清和陈教授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礼貌又诚恳。
“我是。你有什么事?”对方的语气很平淡,带着一种老派学者的疏离感。
“陈教授您好,我姓白,叫白枫。是……是白景堂的孙子。”我报出了我爷爷的名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
“白老哥的孙子?”陈教授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惊讶,和一丝怀念。“哦……我想起来了,老白是提过他有个孙子,接了他的班。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找我有什么事吗?难道是……你手上有什么新发现?”
我心里一喜,看来爷爷的面子还挺好用。
“陈教授,是有点事情想向您请教。”我不敢在电话里说得太明白,只是含糊地说道,“我最近,接触到了一件东西。是一块汉代的古玉,雕成蝉的形状。玉质极好,但来路不太正,据说是从一座古墓里出来的。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这种玉,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我话音刚落,就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气氛变了。
陈教授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粗重。
“玉蝉……汉代的玉蝉……”他喃喃自语,过了一会儿,才用一种极其严肃的口吻问我,“小伙子,你跟我说实话,你看到的那块玉蝉,是不是通体温润,但迎着光看,里面隐隐有一丝比头发还细的血线?”
我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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