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往别墅外退,陈羽把日记揣进内兜,胸口的镇邪铜镜还在发烫,像是在呼应着日记里的煞气。
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眼地下室的方向,黄土墙的缝隙里正渗出青黑色的煞气,隐约能听见墙壁里传来的“呜咽”声,那声音很轻,却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每个人的心上——那是近百年前被埋在这里的人,在诉说着他们的痛苦与不甘。
越野车驶离37号别墅时,秦岭的雾渐渐散了些,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照不进别墅里的黑暗。陈羽坐在后座,翻开松信的日记,下一页的字迹有些潦草,墨水还带着晕染的痕迹,像是在匆忙中写下的
“龙心桩需以‘血祭’激活,待怨灵满百年,即可吸龙脉之气,届时东亚玄门无人能挡……”
他的指尖划过这些字迹,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寒意——松信的阴谋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可怕,而秦岭与朝鲜的龙脉,已经被这阴谋折磨了近百年。
“回去后我和赵雨桐在实验室分析黏液样本,争取明天早上调出怨灵气息的频谱图。”
苏清鸢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握着桃木剑的手格外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
周灵溪研究风水罗盘的数据,看看能不能找到龙心桩的薄弱节点。
陈羽,你负责解读日记,尤其是里面提到的‘血祭’,一定要弄清楚是什么仪式
我们不能让松信的阴谋得逞,更不能让东亚的龙脉毁在我们手里。”
林默的煞气检测仪数值慢慢降回45,但屏幕依旧是红色的,提醒着他们危险还未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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