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后座的陈羽,目光落在他胸口的位置
“你那铜镜要是有反应,别硬扛着,上次在陆家嘴你就是硬撑,最后灵气反噬差点晕倒。”
陈羽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镇邪铜镜,镜面还带着贴着衬衫的温润凉意,只是边缘似乎比平时更锋利些,硌得皮肤发紧。
他想起昨晚陈屿出发去朝鲜前,两人在基地宿舍彻夜整理资料的场景
陈屿把残页复印件小心翼翼地铺在桌上,用红笔把“松信江南”的名字圈出来,旁边还标注着“1931年关东军随军易学大师”,笔尖划过纸页时,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
“金敏哲说,朝鲜江原道的斩龙钉上,刻着和残页上一样的‘松信家徽’,你在秦岭要是找到相关的东西,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当时陈屿的定厄玉符就放在复印件旁边,玉符泛着淡淡的绿光,与残页上的红笔标注形成诡异的呼应,像两条隔空相连的线。
越野车停在37号别墅门口时,周灵溪和赵雨桐已经在石阶上等了。
周灵溪的黑色冲锋衣袖口沾着草屑,裤脚还挂着几片苍耳,手里的风水罗盘指针正围着盘面打转,银亮色的罗盘吊坠在晨光里晃来晃去,泛着细碎的光
“我刚才绕着别墅走了三圈,坤卦土气乱得像被搅过的粥,地脉里像是有活物在挣扎,罗盘指针都快被气场带得飞出去了。”
她伸手推开虚掩的别墅门,一股混杂着腐土与铁锈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的地板上裂着几道蛛网似的细缝,黑褐色的黏液正从缝里慢慢渗出,在地面积成小小的水洼,踩上去会发出“咕叽”的黏腻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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