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先生不是在古墓外守着吗?”
“玄清先生为了挡住石煞灵,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基地疗伤。”
周灵溪擦了擦额头的汗,从背包里掏出张新的地脉图,上面用黑线标注着石煞灵的移动路线,终点正好是陆家嘴的阴眼位置
“这些石煞灵像是被什么东西指引着,直奔阴眼而去,显然是想在贪嗔煞爆发时,一起冲破阳锁和阴锁的封印。”
陈屿盯着地脉图上的黑线,突然想起玄清先生说的“阴阳锁相辅相成”——要是石煞灵真的和贪嗔煞汇合,阳锁的金融煞气会更浓,阴锁的阴煞也会彻底失控,到时候别说渡劫,整个城市都会被煞气笼罩。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定厄玉符,玉符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像是在警示危险,又像是在提醒他肩上的责任。
这一刻,陈屿突然明白,自己的渡劫从来都不是个人宿命。
不是“我要不要活下去”,而是“能不能护住全城人的安危”;不是“我能不能掌控灵根”,而是“能不能挡住邪祟,守住凡俗与超自然的界碑”。之前的慌乱、犹豫,在“守护”两个字面前,突然变得渺小起来。
“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陈屿抬起头,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迷茫,多了几分坚定
“是去拦石煞灵,还是继续准备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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