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林默突然把镇水铃往我这边扔,铃身碰到槐树根的瞬间,炸开一道刺眼的白光。
根须被白光烫到,猛地往后缩了缩,可还没等我站稳,脚下的石阶突然“咔嚓”塌陷——我整个人往水里摔去!影子刚沾到水面,后背就传来一阵刺骨的凉意,缚水煞的煞气如浸透寒水的裹尸布,沿着影子攀缘而上,死死缠住我的肩胛,经脉里的灵气瞬间乱了套,丹田处的四象力竟开始往体外泄!
“用铜镜!”
苏清鸢的喊声穿透煞气传来。我赶紧摸向胸口,手指刚碰到铜镜,镜面骤然迸发出刺目银光!银光如潮水般漫过皮肤,裹身的煞气被银光灼烧,发出“滋滋”声,如冰雪遇烈火般迅速消融。河心的槐树根愈发疯狂,根须如狂舞的鞭子般向四周乱抽,只听“轰隆”一声,狠狠撞在旁边的桥墩上,桥墩瞬间被撞出个缺口,河水如猛兽般顺着缺口往河堤狂灌——再这样下去,附近的居民楼都将被淹没!
我咬紧牙关,将铜镜含入嘴中,镜面的银光如灵蛇般顺着舌尖钻入丹田,竟似定海神针般稳住了四象力的溃散之势。
双手紧握桃木剑,催动丹田的四象力如洪流般向剑身汇聚:少阳的“精”气若稍有偏斜,便以老阳的“气”气如绳索般紧紧裹挟,令两股阳气拧作一股;老阴的“血”气若稍有飘散,便借铜镜银光如锁链般定住,顺经脉如溪流般引向剑柄。
当四象力在桃木剑剑身凝成一道耀眼的金色剑气时,我如猛虎下山般纵身跃向河心
桃木剑如闪电般直刺槐树根中间的青黑色疙瘩!剑尖刺中的瞬间,我才看清,那疙瘩里竟嵌着半块银色手表,表盘上的指针还定格在三点十分,正是第一个伤者失踪的时刻!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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