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
“所以真的是从你宫里流出去的,”我点了点头:“你胆子挺大,偷盗御赐之物,你知道该当何罪吗?”
她没有辩驳“偷盗”这个词,只是固执地看着我。
“你告诉我,这珠子是哪里来的?”她说:“你告诉我行不行?我有钱,我可以给你钱!”
我缺钱,但她的生意我还真做不了。
“是不是你偷的,”她看着我,头还是高昂着,但语气里带着一丝挣扎:“你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但我知道我的眼神一定是充满怜悯的。
她突然就像是站不稳了,往后退了几步。
我看着她逐渐发红的眼眶,收起了笑,然后默默地叹了口气。
入宫之前,我曾经有一个好朋友,我是清倌她是红倌,但她比我大些,一直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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