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村和河崖村的工人们围在外围,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消息,终究还是通过工人们的手机,传回了下河村和河崖村。
两个村瞬间就炸了。
“什么玩意儿?上林村那帮老东西跑去咱们工地上闹事?”
“我三舅就在工地,说那帮人把路都堵了,挖掘机都给逼停了,这得损失多少钱啊!”
“不能就这么算了!楚书记和许老板他们都是文化人,脸皮薄,对付不了这帮无赖!”
“不能什么事都让许老板出面,这次咱们得自己上!”
河崖村那边,动静一点不比下河村小。
村长是个脾气火爆的退伍军人,“那工厂不光是下河村的,也是咱们河崖村的未来!”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咱们去跟他们好好‘理论理论’!我倒要看看,是他们能耍赖,还是咱们人多!”
不到二十分钟,两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就从各自的村子出发,朝着工厂工地汇集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