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满月忍不住倒抽凉气,警觉中又重新举起猎枪,慢慢向后退着。
但同时她也听得出来,那呜呜的声音不似寻常老虎的凶戾。
反倒带着几分虚弱。
郑满月瞳孔微缩,握着猎枪的手松了些,却依旧保持戒备。
她知道,这呜呜声是老虎在受伤时的示威,也是一种无奈的自我保护。
陈东的身体绷得更紧,他能看到郑满月眼中的警惕,也能感受到她手中猎枪的威胁。
腿骨的剧痛让他几乎晕厥。
可他知道,一旦自己暴露,要么被郑满月开枪打伤。
要么吓得她转身逃跑,引来更多猎人。
他只能继续发出低低的“呜呜”声,既像是警告,又像是在诉说着痛苦。
郑满月向后退了几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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